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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小狐狸吧,我会爱你胜过生命和眼睛。”

© 近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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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蠢东西追来追去.

.果陀、太陀。
.儿童节快乐。ooc极了的沙雕赶工产物。小动物设。慎点。

1.「我有一个梦想.」

陀思妥耶夫斯基抱着奶酪坐在烟囱上晒太阳。暖烘烘的阳光洋溢着欢乐洒下来,洒下来;海浪泡沫似的云在风的推力下缓慢而懒惰地前行;不远处电线杆上的麻雀眼巴巴地打量远去的、叮叮当当响着的冰淇淋车,大街上小孩儿们人手一个巧克力冰淇淋。
“上来吃早饭吗费佳!”
果戈里抱着一堆圆溜溜的气球以堪比杂技猫的平衡感摸索着来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旁边,然后一屁股坐下。
“我还不知道你有一个成为明星猫并借此环游世界的梦想,尼古莱。”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了看那堆色彩缤纷的节日气球,在大块奶酪上咬下一口。
“瞧你说的,”果戈里用嗔怪的语气道,把某个紫葡萄似的气球抛上去又接住,“我可有另一个大大的梦想!”它绿色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打了个转儿。
陀思妥耶夫斯基只顾埋头啃着奶酪,没表现出任何感兴趣的样子。这让果戈里显得颇有些失落。它的耳朵耷拉着,尾巴像只断头的蛇那样趴在砖瓦上。
得得得。小老鼠也不忍心看对方一副你不说话我就自杀的样子,擦擦爪子,抓起一个气球踮起脚递过去。
“你说。”
果戈里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它接过那个气球。
“提问!”它一面说着,一面用线把几个气球栓在一块儿,“我最向往的是什么?”
“自由飞翔。”
“正确!”果戈里眨眨眼睛把那串气球举起来,尾巴愉快地摆动着,“好啦,今天我就能飞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突然意识到有那么点儿不对劲;但还没等它指出来到底哪儿不对劲,果戈里就一把把它提起来。
“但是不能光好我一个啊,”它把线圈系在自己腰上,“所以,费佳也要一起来。”
有那么几秒钟陀思妥耶夫斯基脑子卡了壳儿,直到它发现风从耳边迅速逃逸时已经来不及指出错误或表示抗议了——见鬼,这气球是孩子吹的那种。陀思妥耶夫斯基后悔起来:那块奶酪它还没来得及吃完,这时候想必已经被苍蝇给瓜分了。

“失、失算了……”
“……恕我先走一步。”


2.「监守自盗.」


太宰治扔下自己的午饭在院子里转悠,脑袋里盘算着今天是跳进洗碗槽做个落水鬼还是从二楼一跃而下成为天外飞狗;似乎都差不多……但洗碗槽似乎淹不死?那还是从二楼一跃而下吧。它打定了主意。
“太宰君。”
“哎哎哎,是魔鼠啊。”太宰治敢打赌它刚刚看到了奶酪馅饼的影子,但脸上风平浪静,“听说你和果戈里上午玩得很开心呀——一楼果然还是摔不死的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拖着那半块奶酪馅饼慢吞吞地往家走,“所以你要上二楼?”
“当然啦,这次要失败了就会被严加看守,半个月都没法尝试新方法啦。”太宰治摇头叹息,“自个杀我容易吗我。”

是挺不容易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从奶酪馅饼上扯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打算就这样唠嗑着解决午餐。

“吃了没?”

“没,”太宰治想起那罐明显过期的罐头,“食物中毒还是算了吧。”它可不希望看到兽医院那个看上去慈眉善目动起手来毫不留情的女医生,它上次看到隔壁那只俄罗斯猫骨折进了医院,出来时身上好了,但整只猫看着奄奄一息,让太宰治差点想上去拍拍肩膀邀请其殉情。

陀思妥耶夫斯基沉默了会儿(它正试着不喝水就咽下干冷的馅饼),然后抹抹嘴抬起头:“我觉得你可以跟我一起洗劫厨房。”

“天呐!这似乎是尝试新死法的不错机会——我是说,吃到点好东西的机会。”

如果太宰治能的话,他也许会试着吹个口哨;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试了,换来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古怪的一瞥——而且它也没成功。

FIN.

标题源自王尔德“爱情就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但似乎被我又搞成了毫无意义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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